他，少年时被俄侨画家看中，带去哈尔滨学油画，师娘称他为彼得，他的一段自白概述了宋振邦编著的《乱世江城》的故事：
如果我不去哈尔滨求学，如果没有日本对华侵略，我不会在那个狭小的地域结识那几位俄国、日本和汉族女人，不会了解这场罪恶的战争。特别是细菌战，使百合失 去了未婚夫，使春草失去了爱子，使如玉沉船江底；也不会了解爱恋中的师兄师姐骨肉分离；也不会了解那场惨无人道的战争给我国和日本人民带来的伤害；不会了 解她们各自的悲参命运和她们对日本军阀的憎恶。当然也就不会有我们之间的相识和情感纠葛，不会有我心爱的玛莎亡命天涯给我带来的悲痛。我也不会坐牢，不会 决斗，不会让爱我的柳芭伤心欲绝……卡莱尔说过：未曾哭过长夜的人，不足以语人生。
哭吧彼得，趁你想哭还能哭的时候……
